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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田君,你跑什么跑!
文\品毒斋主人李复生
话说那晚在一个去机场接家人的悠闲间隙,雨田君或是蓄意或是临时起意走进了一家小小的足疗店,大概是想消费一点小钱消耗一点过剩精力,接受了一个足疗技师声称的大保健服务。不幸的是,雨田君遭到蹲守在此的警察的盘查羁拿;更加不幸的是,雨田君竟然想一跑了之,结果在反抗挣脱的过程中断送了性命。这件事官方已经有了结论,以我对法律一知半解的程度,也说不出这个结论有什么不妥。但皇城根下,首善之地,一位出身名校、前途无量的职业青年,偶有失之检点竟至大难降临、仆毙街头,难免对此生出某些感慨,也算是是帮助吃瓜群众总结点教训吧。
感慨之一,人心的不古,世风的日下,早已经把大保健这个行业玩坏了,暗灰的帷幕之后,到处是谋取人钱财、褫夺人尊严甚至是吞噬人性命的陷阱。雨田君们,慎入啊慎入!
说这个问题之前,先普及一下简明中国大保健史吧。
中国大保健业可谓源远流长,从东周列国时代齐相管仲开山创业,列入国企,几千年间大保健业为纾解男性过剩的荷尔蒙、安置就业、维护稳定、充实国库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甚至衍生了令人津津乐道的“青楼文化”,涌现了李师师、柳如是、赛金花、王朝云那样堪称文化符号的金牌大保健师。这个不怎么正经的行业,混迹于正经的儒家文化之中,倒也平安无事。到了近代,一个无比正经的DANG,立志要将他的人民带入一个无比正经的时代(我这样说没有丝毫的贬义),于是庄严宣布大保健行为违法,并以雷霆手段取缔了大保健业,再以春风化雨的方式归化了失业的大保健师们。从此世上再无青楼,在那个偷瞄女人胸部要被斥为“臭流氓”、男女野合可能被处以极刑的年代,不安分的人们靠运动来挥发过剩的荷尔蒙和生理欲望。而当运动消停下来,经济长足发展,传统文化中“饱暖思淫欲”的不正经基因又再蠢蠢欲动,那些违法的风月场所又开始或明或暗地挑拨者“饱暖者”的神经,大保健业呈现复兴之势。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这是宋代大保健客周邦彦在词中描绘的他与金牌大保健师李师师交往时的情景,可现代人即便你进了什么“天上人间”、保利俱乐部、“皇家一号”,也别指望这样的场景重现了,因为此时的大保健业除了没文化,从业态上也绝非合法年代的大保健业了。正因为它处在一个微妙的灰色地带,有人高声喊打,有人趋之若鹜,造成了它的起伏不定、行规涣散、潜规则盛行、职业道德低下的局面。
就像雨田君走进的那家足疗店,他们在事发后出卖客户的行径是多么令人不齿。当然他们也可能是受制于某种压力为求自保不得已而为之,也可能根本就与监察人员有某种默契,更何况小店内外不知有多少“朝阳群众”雪亮的眼睛在盯着你呢,总之雨田君走进了那家足疗店,就等于走进了一个危险的陷阱。
更有甚者,某些利欲熏心的风月场所的老板,甚至会自导自演、或是与外界串通,玩起“仙人跳”的把戏,洗掠敲诈大保健客的钱财,并将大保健客的人身安全置于极其危险之境。这样的新闻,在近些年并不鲜见。
还有接受上门服务的大保健客,以为到了家里做大保健就安全了,但也不尽然,那位著名的国民女婿黄大明星就在“朝阳群众”的严防死守下被抓了现行,上了电视,连同那位性别不明的大保健师饱受羞辱,至今抬不起头。还有早先伶牙俐齿乱开炮的微博红人薛老师,也是在家里被收拾了,从此再不敢开炮。
既然大保健业本身就违法,又如此害人匪浅,为何不以雷霆手段再将其取缔?其实这无论在法理上、还是在技术上,都毫无难度可言,对警察来说,扫黄打非可能是最安全、最容易弘扬警威、又最可能获得经济效益的好工种了。但偏偏在打击大保健的问题上,警方似乎总是把握了适当的“度”。或许这与经济发展存在某种关联,有的地方政府就学习管仲先生“因而税之、以佐军兴”的先人智慧,搞什么情色经济、东方性都建设。至于潜规则之下,有官员、警察甚至是高级警察参与风月场所的经营,似乎在这样的场所做大保健总安全了吧?还不尽然,你不知道那无比正经的巴掌什么时候会扇过来,就像在郑州盛极一时的“皇家一号”某一天会轰然垮掉一样。
所以对我等吃瓜群众而言,你永远捉摸不透这样一个灰色行业,但雨田君用生命的代价证明了大保健是一个危险的陷阱,我们必须引以为戒。最近在天涯一个跟帖上看到一首打油诗:“有钱包二奶,没钱看毛片。远离大保健,自撸保平安”,虽然低俗点,但确也有几分道理。
感慨之二,我从雨田君殒命的报道中思量事件的前因后果,但想破脑袋还是趋同大多数吃瓜群众的观点:雨田君,既然已身处险境,不怪你精力太过旺盛,更不怪你吃得太饱,你千不该万不该做试图摆脱警察的努力,更不要说对抗!可你偏偏这样做了,一定是你内心的羞耻感不合时宜地爆发,才让你铤而走险。人说好奇害死猫,这里知羞害死人,其实雨田君你完全应该看开的,你跑什么跑!
我们可以想象,一个顶着名牌大学光环的事业单位员工,拥有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却在妻子刚刚生产不久可能遭到警方嫖娼的指控,雨田君当时的心理一定是崩溃的,对家庭、对同事强烈的愧疚感、羞耻心让他无法面对此事将公诸众人的现实。假若雨田君能够冷静下来,或者他具备一点“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变通思想,或者他对中国大保健史有一点了解,又或者他以一种“我想静静”的娱乐精神看待此事,冲突致命的悲剧多半不会发生。对于那些荷尔蒙时常失控、对风月场所缺乏自制力的男性同胞,平时在心理上做一些健康的疏导乃至应急的储备,看起来大有必要。
雨田君,有羞耻感证明了你是一个有良知的青年,但你犯的错误并不值得你用冒险的代价去补偿。也许你知道“礼义廉耻,国之四维”的说法,但讲这句话的恰恰是大保健业的始作俑者管子!而另一位提倡“存天理、灭人欲”的宋代道学家朱熹,在他奉命“提举浙东刑狱”期间,曾去追求当地一位叫严蕊的美女大保健师,还因此与台州知州唐仲友成了情敌。因为竞争失败,朱大圣人便向皇上上奏弹劾情敌。试想,连古代圣人都为之思想与行为分裂的事情,你又何苦为难自己?
其实在这样一个开放的时代,人们至少在内心早就把假道学抛到爪哇国了,习惯不再用生理问题或私德问题对人做道德绑架。就像那位擅演憨厚的好人形象的黄大明星,因为接受了上门大保健而坐了班房,但舆论给予这个未婚男人的更多的是同情、鼓励,给他的悔过自新、东山再起留下了足够的空间。而如某某TV之流的媒体,一遇名人大保健被拘便迎合特权架起审判台,乃至义正词严地宣称某某晚会不启用有大保健污点的演员的做法,则颇令人不齿——自己的大胡子导演大玩潜规则、自己的美女主持人为贪官站台都管不住,凭什么审判起别人来了。
面子问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尴尬,一点点难堪。但在全民信仰迷失、仇富仇官的社会大语境下,谁会在意一个平民百姓的小小失足呢?大量吃瓜群众对大保健业深恶痛绝,并不是出于道德上的反感,而多数是出于自己没有能力享受大保健的失落,他们感兴趣的是哪位有权有势有名望的达官贵人栽个跟头丢个丑,然后用网络狂欢来宣泄他们出口恶气之后的酸爽之情。尴尬难堪,不过是面对家人的一时烦恼,但对他们来说,什么能比你身临险境之后平安归来更重要呢?雨田君。可惜,你已经听不到我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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